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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论语易解】11.7“有颜回者好学,不幸短命死矣”
11.7
季康子问:“弟子孰为好学?”孔子对曰:“有颜回者好学,不幸短命死矣,今也则亡(wú)。”
【译文】
季康子问:“你的学生当中,谁最好学?”孔子回答说:“有一个叫颜回的人最好学,但他不幸短命死了,现在没有这样的人了。”
【注释】
(1)《读训》:“此章已前见《雍也第六》。唯作‘哀公问’且语句较详。岂鲁哀公及季康子并有此问,抑原为一人之问而弟子据传说而所记各异邪?”
(2)许仁图《子曰论语》:“鲁哀公和季康子都问‘弟子孰为好学’,可知彼时的‘好学’非喜好读书,而是能学以致用,行道于朝。”
(3)《朱注》引范祖禹曰:“哀公、康子问同而对有详略者:臣之告君,不可不尽;若康子者,必待其能问乃告之。此教诲之道也。”
【解读】
此章内容已见6.3,不同的是,那里是鲁哀公问,这里是季康子问,而孔子的回答也有详略之不同。究竟是两个人同有此问,还是其中某人所问,而弟子们误记了呢?恐怕只能存疑了。另据范祖禹的说法,或因提问者有君臣之别,孔子的回答才有详略之异,并将此上升到“教诲之道”的高度——此恐有过度阐释之嫌,今不取。值得注意的倒是,不管是鲁哀公问还是季康子问,他们都是当政者,其中或有启用孔门弟子的意思,而孔子以“今也则亡”漫然应之,当是表明此时他已对现实政治心灰意冷,“删述六经”以期将来,或已成了其晚年的唯一心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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